“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郭总背着手,眨着眼睛冲我问道。
“你还能说谢谢。”
“呵呵,操,那就谢谢吧,。”
“天养,麻溜给郭总架拐,,岁数大了,骨质酥松,万一摔在台阶上就磕碜了。”我猛然回头冲着天养喊道。
“好叻,來郭总,里面请。”
“呵呵,好。”
说着天养领着郭总和他的司机,走进了大厅里。
“哎呀,这不李局么,。”我一回头,一辆挂着地税局牌子的a6缓缓停在了门口,立马笑脸赢了过去。
不到八点,皇家燕鲍翅门口的停车场已经塞满了,凯撒在这儿经营将近四年,这些年我们光随礼的钱,都够开一个中档的酒吧了,关系好的哥们兄弟,走的不太近的社会上朋友,官口跟凯撒有往來的,以前有点小矛盾的,反正收到信的,都來了。
我和王木木站在门口,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嘴皮子都磨薄了,私家车还呼呼往停车场里扎,我和大康,还有木木累的不行,找了个机会,让天养在门口顶了一会,我们一流烟跑进饭店,准备上个厕所,喝两口水啥的。
“木爷,木爷,。”我们三个刚走进去,马飞站在礼帐桌子旁边,喊了一句。
“咋滴了。”王木木夹着裤裆,快速问了一句。
“操,这玩应摆在这人,瞅着怪吓人的,我让人送回凯撒一批。”马飞指着桌子下面,两大箱子摞的上尖的红包,挤咕着眼睛说了一句。
“多少了。”王木木三角眼放光的问道。
“一百五十多了。”马飞回了一句。
“点出二十个,一会做点活动和节目发出去,剩下的整走,账给我记好,这都人情。”王木木小声嘱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