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七个姑娘,简单收拾了一下,从宾馆走了出來,
“哎呦我去,我那个客人墨迹死了,不戴套不说,时间还那么长……早知道不接这活了。”一个姑娘撅着嘴,买了一份早餐,擦了擦脸说道,
“咦……你的也不愿意戴套,。”
“我的也沒戴……!”
几个姑娘们,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了昨晚的事儿,不过说的话,都是骂那几个混混的,
而宾馆楼上,几个混子坐在一个客房里,扯了会犊子,随后领头的拨通了王文北的电话,
“喂,完事儿了。”王文北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还沒睡醒,
“恩,整完了。”
“咋样啊。”
“那是枪枪探底啊,,,我给刨个井的劲儿,都他妈使出來了,到现在身上的汗都沒下去,整了三次。”混混摸着脑瓜子,龇牙说道,
“那就行,我先睡觉,昨晚玩的太晚了。”
“北哥……我这还剩两万……!”
“你留着吧。”王文北打了个哈气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王文北挂断电话以后,混子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北哥……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这钱……不是,不是,要是这样,那就算了,恩,我明白,我明白,。”
叨b了半天,混子哭丧着脸挂断了电话,
“咋地了,大哥,。”一个混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