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托尼在木遁忍术之下也丝毫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追随拉丝特而去了。
死之前嘴里还喊着拉丝特的名字。
“虽然是作为承受情绪的容器,但是能在永远无法缓解的饥饿状态下对他人产生额外情感,真是了不起啊。”导师走到格拉托尼化为的灰烬前,诚心实意的称赞了一句。
“嗯。”千手柱间双手环胸,“他做到了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我柱间愿意称他为……”
“好了,我们走吧。”导师无奈的捂着脸说,“再耽搁下去,就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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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通往地下的走廊里,两个人正并肩走着。
“伊兹米,这次真的麻烦你了。”霍恩海姆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女子说,“爱德华和阿尔冯斯小时候就受你照顾,没想到到了现在我还要麻烦你。”
“谁让我是他们的师父呢。”在这种场合下也穿着拖鞋的女人不在意的回应了一句,“况且……我也进行了人体炼成,恐怕早就被当成了那什么人柱吧。”
“不管怎么样,还是……”
“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早点打倒那个烧瓶,我还要回家做饭呢!”
伊兹米·卡迪斯,爱德华和阿尔冯斯的师父,明明是个强到可怕的女人,却一直以家庭主妇自称。
早些年的时候,她和丈夫孕育的孩子死去了,为此进行人体炼成的伊兹米,失去了部分内脏,也失去了再一次做母亲的资格。
为了借助她的力量,也为了近距离的确保她的安全,霍恩海姆带着她来到了中央市。
“马上就要到了,我能感觉到。”霍恩海姆停了下来,望着前方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暗自握紧了拳头。
由于瓶中小人是从自己的血液中诞生的,而且整个国家最后也只有自己活了下来,霍恩海姆一直抱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之情,这让他觉得这件事很大责任在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