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坐在桌前记着日记。
钢笔与纸面摩擦的沙沙声在室内清晰的响起,在深夜里有些动听,也很安静。
内容如下:
一个月前,我在监狱里见到了爱德华,他说了一些话,让我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很动摇。
不可否认的是,我确实为这样的关系感到了喜悦,作为一个家,我为这样戏剧化的情节而着迷,同时也期待着每一次交锋。
看到受害者的时候我感到了愤怒与同情,追查时却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
如果他辅导了受害者去报仇,惩处一些罪大恶极的人,我也会隐隐感觉这是正义的行为。
也许我们早就相辅相成,比谁都了解彼此,我甚至自然而然的关心他的伤势,当他坐在我身边时,我也并不拘谨,相处的很自然。
因为我认可他。
但是如同福尔摩斯想的那样。
如果能保证毁灭他,那么,即使和他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
就是这样的矛盾而和谐,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宿敌。
我赢了这场游戏,哪怕他开枪打中的是通缉犯,根据录像的内容,遵守规则不动用关系的他,也要被关押一些日子。
可是在我离开的第三天,他就失踪了。
他不可能骗我,他不会置我们的约定于不顾,我调查了许久也没有结果,爱德华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