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林原得知曾在府上的真宁是镇北王遗落在外的儿子,先是震惊不已,继而想到真宁曾被他送往刑部大牢,后来又以他为交换得了徐幼娇的药方,很是心惊胆战。
这些倒也罢了,林原忽然想起一事,再思及林良善的那些异样举止,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刚回府,他就急匆匆地赶到后院。
这几日,自闵危走后,白白还是一如既往地往西厢房那边跑。去得多了,它似乎也意识到那人不在了,才又蹦跳着回来。
林良善颇为嫌弃地撸着它身上的长毛,道:“你倒是与他关系好。”
门晃荡一声开了,进来的正是林原。
他挥手让红萧先出去,想了措辞,终于道:“善善,这几日城中的新闻你都听说了吗?”
该来的迟早要来。
林良善早知道林原会来问她这事,眨巴着杏眼,道:“听说了。”
“你早知道真宁是镇北王的遗子?”
他这话一出,林良善立即站起身,满脸惊讶。膝盖上的猫摔落在地上,翻滚一圈,跑地没影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
她一副被他的话惊到的模样。
“去年四月初时,他私自外出,你出府寻他,却因大雨弱症发作,在睡梦中喊了‘闵危’这个名字。后来我问你,你说不认识,我怕气着你,也没再问。”
林原审视着她,眼神锐利,缓缓道:“如今他果然成了闵危,我思来想去,他在府上时,你对他就不一般。”
林良善故作愕然,朝后退了步,然后低下头,半晌才嗫喏道:“哥哥,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她自知在林原面前瞒不住事,即使说了假话,也会被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