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上官若离神色一凛,“让人守住这里。”
然后,出了房间,又听到一声如同野兽的嘶吼一般。
这声音她熟,那些云霞殿的傀儡兵被拔出银针时,就是这个声音。
飞速来到安置张铁生和招弟的房间,只见招弟倒在地上,拼命挣扎,身子扭来扭去,若不是绑在椅子上,估计早在地上打滚了。
张铁生无措的蹲在那里,想要摸摸招弟的脸,结果差点被咬到手。
“怎么回事?”上官若离看着地上带着血和脑浆的银针,眉头紧蹙。
张铁生脸色紫红,做错事般的道:“我看不下她这活死人的样子,试着将针拔了一根出来,却没想到竟是完全疯了一般。”
上官若离直接点了招弟的昏睡穴,道:“还好没死,我给她开些安神的方子,等醒来后再看看。”
说完,开始给招弟处理头皮上的伤口,省的再感染了。
“谢谢!”张铁生望着上官若离镇定自信的神情,有霎时的恍神,“我对招弟已经没那个心思了,我是拿她当妹妹照顾,她的家人都在瘟疫中死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跟这太监解释这些,但鬼使神差的就是想解释一下,不想让她误会什么。
上官若离觉得他这话没头没脑的,也不多做他想,“回去我让人熬药过来,你给她喂下,明早看看情况。”
张铁生坚毅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低声道:“谢谢。”
上官若离摆摆手,回到房间写了药方,让人抓了药去熬,然后给张铁生送去。
东溟子煜还没有回来,上官若离自己洗漱完毕,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上官若离睡的正香,结果被窝里又挤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