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李沧如言拿着药箱过来,他没再念叨什麽,只要周琬伶伸出手。
两人闲聊着,等周琬伶r0u好药酒时,正好阿州有事找李沧,窃窃私语说了点话後就一起出去,没多久换了千千进门。
昨日她被李澄拖着打牌到晚上才回来,听时音说周琬伶早上在找她,便一早就来房里,但又正好遇到李沧,便等着他回去了才来问问周琬伶需要什麽。
一见到千千的脸,周琬伶才想起没寄成的信,昨天发生三姨的事,让她完全忘了这回事,连信都忘了从衣服拿出来。
她信里是没提到寄件人是谁,也没明确表示出她和周豪的关系,但要是被人看见内容,还是很不妙。
她着急地问千千:「我昨天穿的衣服拿去洗了吗?」
千千点了头,「早上时音煮了热水,顺便就洗了。」
「那你们有在衣服里找到东西吗?」周琬伶急得捉着千千的手臂问道。
「啊、有!」千千突然喊道,赶忙弯下身子道歉:「真是的,娘娘对不起,千千又忘事了。」
千千从袖口里拿出一叠皱得破破烂烂的纸,甚至还有些Sh漉漉的,「这是您衣服里找到的,但是泡到水字都糊了,还差点染了衣服。」
周琬伶拿过信,信封外的字已经无法辨认,她直接撕开,里头还依稀能看得出字迹,的确就是她写给周豪的信。
她松了一口气,至少信找回来,再写一封就好,不过要她手能磨墨寄至少要再等一天,只怕信写好寄出去时间太短哥哥不好做事,但也只能如此了。
周琬伶让千千把多日未用的火炉再点燃,直接在房里烧了信,千千送了午膳後退下。
周琬伶用完午膳,火炉让寝室彻底热了,她有些闷便到窗旁,等信完全烧成灰烬。
窗外的梨花树已经结了一些花bA0,等着再回暖一些绽放。
等花开了,差不多就是她生日,每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