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脚步一转,抬头却看到沈俏立在一旁。
看到她,太子略觉烦躁,“你来干什么?”
冬日天冷,沈俏穿着单薄的纱衣寒风中苦立等着太子,没留神听到这话,她摆出的妩媚姿势僵了僵,方才款款前行,“太子,妾室好久没见到您了。”
“你见孤做什么?”太子瞧着是沈俏不耐道,“不是你说了,日后要伺候太子妃?你不在沈玉暖那里,来找孤做什么?”
沈俏参加了赏梅宴之后回府,便跟他说日后要以伺候沈玉暖。
太子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更何况沈俏不过中人之姿,再加上也失了新鲜,他便当即放人!
沈俏被这冷言冷语噎了回去,面上发烧眼中含泪,“太子,妾身……妾身也是被逼得。”
她被沈娇逼着喝下了避子汤,也是不得不答应回太子府伺候沈玉暖,可这日子一长,又见沈玉暖只顾着保胎并不多理她,沈俏的心便又活泛了。
沈娇是厉害,她进了宫当了娘娘,可这也表明她不能轻易出宫。
再者沈玉暖怀胎,也不常出门。
只要能重夺太子的宠爱,还怕她们姐妹作甚?便是喝了避子汤又如何,反正太子也不知道!
因而沈俏越发卖力,大冬天里恨不得裸出肩头,娇媚的靠了过去,“太子,太子妃嫌弃妾身笨手笨脚,您可要为妾身作主。”
太子连忙往后一挪。
沈娇险些靠了个空,狼狈之余越发显得可怜,“太子……”
太子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赶苍蝇似的摆手,“你莫叫孤,是你说要去伺候太子妃的,还缠着孤做什么?让开!”
没眼力见的东西,碍着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