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喉咙渴得厉害,鳌武盯着言墨灌下了一大碗酒。

    鳌玉也盯着言墨看了半天,觉得除了好像比以前白了点也没别的。她收回视线摇着鳌武的胳膊道:“你别管陛下了,我觉得国师哥哥才不太一样了。”

    鳌武匆匆看了对面的国师一眼,道:“哪里不一样,不还是个假和尚真太监吗?”

    鳌玉登时气得眉毛都竖了,“哥!”

    鳌武道:“你别不服,都快三十的老东西了还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不是太监能是什么?”

    鳌玉道:“二十八哪老了!而且他不是太监,是专情!”

    鳌武道:“专情?对谁专情?你还觉得他那琉璃瓶子是他心上人送的?不是都查到了吗,他自己画了图纸找人烧的。”

    鳌玉咬着牙道:“若没有特殊意义,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瓶子差点把我杀了。”

    鳌武嗤笑一声,道:“你别整天国师哥哥,叫国师叔叔,你在他眼里就是个黄毛丫头。丫头,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可不想再豁出命去再救你一回。”

    还和

    尚,哪里见过为了一个瓶子痛下杀手不计代价的和尚,国师就是个疯子。

    鳌玉难得的没有生气,只盯着国师,将拳头捏得青筋暴起,她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定有这个人,而且国师哥哥已经找到她了!”

    鳌玉用到的是女人的直觉,而言墨,用到的就是自己的观察力了。今日他刚进殿和国师对视了一眼,立刻就愣了愣。

    死水变活枯木逢春?

    言墨如同看见刚绑定功德系统的自己,在那个世界中,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就算是任务世界,他身处之处也是真实。

    一个突兀的黑白小人,终于染上了世界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