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突然狠狠踢断老头腿骨，又将他的痛呼声硬生生掐紧在咽喉里。
老妇目眦欲裂，持剑杀来，却突觉身体一滞，转眼也被国师掐着脖子掼在墙上。她也这才看见国师的双眼，一瞬便觉脊骨发寒。
“是谁指使你们杀秋阳的。”
国师问着话，却依旧紧紧掐着两人咽喉，听不见回答，踩上了老妇脚掌，一寸一寸，将其碾碎。
剧痛难忍，哀嚎又被掐住咽喉喊不出来，老妇已是脸颊发青，双眼翻白，进气多出气少了。
“你问话倒是让他们说话啊。”不知为何鳌武看着现在的国师不敢开口，只能将这句话又咽了回去。
老头奋力地张开嘴，嘶哑的声音似乎带血，“我们…拿钱办事……不知…是谁……求国师饶了……”
他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两声脆响，老头和老妇的咽喉同时破碎。
他们还没这么快死，只是无法再开口说话。
国师还想问一个问题——
是谁伤了言墨。
不过……
不问，也没有区别。
国师双眸晦暗，将两人的手骨，腿骨……一寸一寸地，全部震碎！
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疯老头和疯婆婆，他们本已死过一次，又“死而复生”，在这皇宫之中，似一滩烂泥一样死去。
鳌武咽了咽口水，干笑一声道：“难得见你下手这么狠啊，他们和你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