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藏质上去问道“行章怎么样了?”
轩辕集道“他很好,如今形势紧急,怕那些和尚们再追,我让他顺流而下,直接去江西扶教的总坛避难。”
刘元靖向轩辕集和陈陶行礼说道“多谢二位搭救大郎之恩。”
轩辕集回礼,说道“刘师弟不必客气,贫道和陈掌教去青城一游,然后回山隐居,不再过问世事。”
他对江边的左奎说“你可以回江南主人处复命了。”
又把郭弘送过来,对刘元靖说道“用心带好二郎,出了差错我可不饶你!”
老道士坐在船头,把笛子取出,笛声悠悠,如泣如诉,陈陶忙着替两只白鹤梳理羽毛,眼皮也不抬,小船逆着滔滔江水向上游而去。
叶藏质目送轩辕集和陈陶的小船离去,直到看不见了,才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转身对刘元靖说道“小师叔,既然少教主已经走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这就回天台山去,应付当下的危机,二郎的病就拜托了。”
叶藏质是天台掌教,这种非常时期自然放心不下,想尽快回山。
刘元靖见他这么说,也不便多留,就点头同意。
叶藏质很快让人雇了船,和四名天台道士一同登舟。
刘元靖告别之后,带着郭弘回到马车边。
吕志真见郭行章他们已经离开,感到非常奇怪,问道“他们走的这么匆忙?也不管二郎了?”
刘元靖摸着郭弘的头说道“这次是和尚们拦截,去衡山的路上还要路过潭州(长沙),那里是沩山禅宗宗门所在,行章在这里危险更大,你不要乱说嘴,我们这就回衡山,去南岳书院。”
左奎见白衣和尚和刘元靖等人离去,回到黄鹤楼,挠着头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手中拿着一根金丝,当时激战正酣,也不知道怀中的白玉落到了哪里,本来缠着白玉的金丝却勾在衣服里面,不曾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