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卧室里找出了箱子,简单的装了几件衣服进去。
佣人看到她这样,还是恭敬的开口,“时小姐,你的东西太多,我可以让人给你送过去。”
时媜仿佛没有听到,她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
“我哪里有什么东西,我嫁过来的时候,只带了几件衣服。”
其实她想像其他女人一样,赖在这里不离开,或者是死缠烂打的和他杠下去,可是她的尊严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忽略身体的疲惫,带了一个小小的箱子出了浅水湾。
她并没有让司机送她离开,而是自己走了很远,打了一辆出租车。
新闻铺天盖地都在说她和霍权辞离婚的事情,并且还有人放出了霍权辞和别人约会的照片。
一夜之间,她好像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刚下出租,南锦屏就打来了电话,把霍权辞里里外外的骂了一遍。
“小媜儿!你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的,都说你是那个女人的替身!还说人家一出现,你就得让位,亏得我以为霍权辞对你是真心,没想到他和其他男人一样!”
时媜没说话,京都一下子就进入了夏天,站在大街上,头顶的阳光烤得她快窒息。
南锦屏兀自骂了一会儿,平息了怒火,“你现在打算去哪儿,我来接你吧。”
“锦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时媜提着箱子,像是无家可归的一条狗。
她坐在街边,眼睁睁的看着天色逐渐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