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儿轻轻一笑:“你说完了吗?”

    曹熹月骂了那么久,风歌儿竟然不动气,不免觉得更加生气了。只听风歌儿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曹熹月没好气地看着风歌儿:“你说什么?”

    宝笙笑道:“贵妃娘娘,您忘了给皇后娘娘请安。”

    曹熹月气得一阵头晕:“你以为你是……”话还没说完曹熹月膝盖内侧一疼,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哒哒”两身曹熹月身侧滚落了两颗石头来。曹熹月又疼又气:“你!”

    风歌儿看也不看曹熹月,淡声道:“以后别忘了,看着本宫要行礼。宝笙送曹贵妃出去。”

    曹熹月走出椒房殿,心中更是委屈。侍寝那日后受的委屈一桩桩一件件地涌上心头。曹熹月回到昭阳殿,再也忍不住趴在榻上失声痛哭起来。

    花鸢赶紧将昭阳殿的殿门掩上:“娘娘,您哭有什么用?这几日您在宫中都不愿出这个昭阳殿的门。要不是大公子的事,您还不愿出去呢。您看看这宫里,就快没人把咱们昭阳殿当回事了。”

    曹熹月抽抽噎噎地说道:“我又能如何呢?皇上只喜欢佞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倒是说说,我能怎么办?我又做错了什么,摊上这种事!”

    花鸢劝慰道:“这自然是不怪娘娘的。以往在金陵城里,娘娘可是名门贵女中的头一个,曾经倾慕娘娘的人,那不知当有多少。”

    曹熹月一惊连哭都忘了:“你疯了!在宫里说这个!不怕掉脑袋么?”

    花鸢笑道:“花鸢是心疼娘娘,见娘娘伤心逗娘娘一笑罢了。椒房殿那位姿色哪比得上娘娘?以前在金陵更是籍籍无名。现在却都能给娘娘脸色看了。娘娘可想过是为何?”

    曹熹月怒道:“不就是因为她是中宫主位吗?!”

    花鸢引导道:“娘娘说得是。现在看来,在这宫里恩宠是不易得到了。中宫才是重要的。”

    曹熹月蹙眉道:“你说的那些我又何尝不知。但难不成我还能冲进去杀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