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你这个禽兽!不对,禽兽不如!”
林皓扶着腰进来,哭爹喊娘的。
“林同志你忙完了吗?”
林皓一进门,屁股还没坐在炕上,秦深就一记冷眼斜了过来。
“怎么?你家的炕不能坐人?”
乔乔见状,忙不迭缓和气氛,“秦深不喜欢别人坐他的床,林同志你还是坐椅子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林皓嗤之以鼻了声,顺着坐了下来,“他睡这儿,你睡哪儿?”
“里面呀。”她理所当然地。
好在秦深也没亏待他,好歹给了杯茶。
“差点没搬死我,那群小崽子真把我当牛使了。”林皓想骂娘,“我对他们也不差,怎么不见他们对我这么好?”
“你还有事吗?”秦深下逐客令了。
林皓屁股还没坐热呢,“秦深你这是过河拆桥,念完经就打和尚!”
男人蓦然勾唇,几分邪性,“是吗?”
他这显然是翻脸不认人了。
林皓气得瞪大了眼睛,“我跟你同窗几年,挨罚写检查哪次没陪你?你居然跟我耍这些小心机?”
“你还好意思说?”秦深轻嗤一声,冷笑,“挨罚写检查哪次不是你拖我下水?跟你同一个宿舍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