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但是脑袋完好无损”了。
“我是看见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以为你遇见危险了才来敲门的。”
当然那个男的被月见山召唤系统找到信息稍微威胁了一下,打发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捏紧了枪,咬牙切齿:“那、他、妈、是我找来解毒的工具人。”
“啊?用人来解毒?童子尿还是处子血?我瞧着门外的人哪个都不像啊。”
月见山蹭到琴酒旁边打开房门,探出金色的脑袋好奇的左右张望,企图寻找到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
没看到。
啧。
真是没骨气。
既然是琴酒找来的人那就不要威胁威胁就跑嘛。
琴酒拎着月见山的衣领把他提进房间,扔到床上,呼吸急促:“其实想想你也是可以的,好歹也是个男的。”
即使裤子湿哒哒黏糊糊贴在大腿上,身体不停受到衣物的刺激,琴酒的大脑仍旧还算冷静。
至少现在还算冷静。
他认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