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个事情,徐雅是不如徐氏这三个土著懂的。
毕竟,他三人都是多多少少知道点朝廷事的。
随后,徐氏解释了,她便也懂了。
怪不得徐氏将玉佩包裹的那么严实紧密,这种能救命的东西,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保管,那也是不为过的。
毕竟那是玉佩,属易碎品,还代表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徐氏给他们看了玉佩,又重新将之小心翼翼地包裹了起来。
随即她进左侧里屋,拿了笔墨纸砚和一块木制图章出来。
笔墨纸砚是她平日里画花样使的,而那图章则是她用于绣品的印戳。
许文哲看那笔墨纸物不是太好,忙出门喊了庆春,让其拿了他马车里的好纸好墨等物。
徐氏谢了,多余话未说,接过了许文哲的东西。
很快,由她口述,她让郑同写下了一封信。
她虽认字,但都是强记下的,不会写的多。若不让郑同写,她自己也没法写。
县案首和普通人,徐氏当然首选案首写字。
最后,她拿了图章蘸墨,将郑同写好的信上盖上印戳。
“拿着玉佩,带着我手书去寻晋王妃。敬告王妃,老身不太会写字,所以托子侄写的这封信。老身曾无意中救下过落水的晋王之女。王妃为感谢,就将这玉给了老身,说是有难事不解,自可拿了玉去寻她——
回返故里时,老身曾为晚生后辈求下恩典,我家晚生后辈也可拿玉佩去求晋王妃帮忙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