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发烧了。
袁立方下了床,小声问了一句,“城哥,怎么了?”
唐城从床上坐起来,怕自己动作太大将西垣吵起来,难得的蹑手蹑脚。
袁立方看见了唐城体贴的动作,又想到昨天晚上唐城的状态,这根直肠子也忍不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唐城没有心情去管袁立方在想什么,沉着眉眼,“有体温计和退烧药吗?”
袁立方一愣,“发烧了?”
袁立方从小到大就没生过什么病,根本没这东西,还好对床的室友小心翼翼的答了一句,“我有。”
接过了室友递过来的体温计和药,唐城轻轻将西垣额前的头发撩开,测了一下温度。
三十八度四。
唐城皱了皱眉,看着西垣皱起的眉头,心情阴郁。
袁立方提议,“要不今天请个假吧,反正明天就考试了,老严他们也讲不了什么。”
唐城应了一声,起身换了衣服,穿上鞋就往外走。
袁立方刚下床挤了牙膏,看见唐城的动作,顺口问了一句,“城哥,你去哪儿啊!”
话音刚落,唐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袁立方咋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唐城床上。
西垣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看不清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