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柠溪上次在医院外面被醉汉纠缠过,墨启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等,所以就让她在接待室等自己。
墨启敖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陆铭音正坐在床上生气。
见墨启敖走了进来,立刻吹鼻子瞪眼睛的说:“你是不是还没跟穆柠溪断绝来往?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气死?”
“妈,闹脾气也该有个度”墨启敖很烦很糟心。
陆铭音是他的母亲,他当然想孝顺,可是面对这样不讲理的母亲,他该怎么孝顺?
穆柠溪做了多少忍让,他心里有数,他已经退到了最边缘,如果母亲还要作下去那,只能恕不奉陪了。
陆铭音仗着自己是病人,非要争一个结果出来。
她明明身体虚弱的很,却偏偏不服软,拍着床边虚吼:“什么叫我闹脾气也该有个度数?
你们结婚,我本来就不同意,为了那个女人,你连妈都不要了吗?”
墨启敖剑眉一深,非常讨厌这种道德绑架。
他除了是她的儿子,他也是穆柠溪的丈夫,煊煊的爸比啊!s11();
他可以孝顺,但绝不是以伤害妻子和孩子的方式。
多年打磨的坚硬性格让墨启敖隐忍住了争吵的冲动,可他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实在难以忍受的他决定转身离开。
他朝陆铭音苍白的脸上了一眼,轻声说:“妈,你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了。”
在墨启敖转身的瞬间,忽然听到了陆铭音的嘶哑声:“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就是不许那个女人当你的妻子咳咳”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