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钟乐苓紧张的攥着双手。
她今天特意带了锋尾针,扎破了卢非辰的手臂,取了一点点血混在米酒里。
取那一点点血就跟被虫子咬了一口没什么区别,只肿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卢非辰压根没有感觉的到异样。
刚才,卢非辰也喝了她特质的酒,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完成命运契约了!
她不能怂,绝对不能怂!
虽然她紧张的腿直抖,但也要鼓起勇气!
放开花洒,钟乐苓站在蓬头之下闭着眼睛,温习着之前自学的“功课”!
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为了今天计划,她逼着自己自学了很多成年人知识。
对于她来说,今夜是至关重要的一夜。
“希望老天爷成全,保佑我一切顺利!”
钟乐苓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的默念着,一遍一遍平复着自己兵荒马乱的心情。s11();
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卢非辰觉得越来越奇怪。
是不是药劲儿要过了,所以他已经开始发烧了?
可是,如果是发烧不应该感觉冷么?为什么会感觉越来越热呢?
那种好像要融化一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渴……卢非辰从床上爬起来,懒得再逗小破孩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