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立良久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苏桃赶了出来。
谢瑾一身酒店浴袍站在门外,引来了过路人的侧目。
他用手挡了挡脸,敲了两声门,压低了嗓音:“开门。”
里面毫无反应。
他手机也落在里面了,只能继续敲门,“小桃子,别闹了,先让我进去,我们慢慢说。”
他仿佛在对空气说话一样,全无回应。
直到金垂文奉命拿着现买来的衣服赶到的时,谢瑾才放弃了敲门,让金垂文订了隔壁的那间房,沉着脸离开了苏桃的门前。
南极主题房间透出的冰冷感,都没有坐在对面的黑脸老板冷。
金垂文并不想知道那么多老板的私生活,正琢磨着找个借口离开。
谢瑾单手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刚想起身的金垂文被吓得又坐了回去。
“她为什么突然这样?”
“啊?”
金垂文被老板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问懵了。
不过凭借过人的理解能力,瞬间明白了老板的话,想了想回答道:“可能心情不好,女人嘛,每个月总是有几天小任性的。”
“她从来没任性过,一直都很听话。”谢瑾不赞同地说。
金垂文偷偷瞄了老板一眼,不知道他都被赶出来,还哪来的自信说人家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