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北方还是很冷，赵小棠裹着羽绒服背个小书包又继续悲惨的高中生活。
楼下哆哆嗦嗦的余暮寒一把揽住赵小棠：“走走走！要迟到了！”
余霁就穿着薄外套，跨在自行车上。
“你...你...你不冷嘛，余霁。”赵小棠牙都颤着。
“男人不怕冷。”余霁冰山脸说出这种话特别违和。
赵小棠偷笑，她发现自从余霁回到高中时代后比以前可爱多了。
余暮寒刚跨上自行车，屁股刚挨上车座就跳了起来，哇哇大叫：“太冷了！冰屁股！”
“暖气刚停，昨晚上我裹了两层被子。”赵小棠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接受来自冬天的问候。
“走吧，打车。”余霁看着俩姑娘无奈，开学一个月每天都很冷，他早就提议坐公交上下学，她俩不喜欢人那么挤，偏偏又不能早起，他说打车上下学，她俩又说要勤俭节约。
余霁无奈，尊重了她俩的意见，结果因为太冷了，一个月有二十天勤俭持家的两位贤良女性“不得不”妥协选择打车上下学。
坐在开着暖气的出租车里，赵小棠和余暮寒头靠着头昏昏欲睡。
“我发现，放假的时候，人就不困。但是...”赵小棠眼睛困得睁不开，为了清醒清醒，强打着精神说话。
“...但是什么？”等了好久余霁也没等到赵小棠说出来后半句。
“但是一上学，就算是上学的路上，都困。”回答他的不是赵小棠，是余暮寒。
余霁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赵小棠已经靠在余暮寒肩膀上睡着了，留下余暮寒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
余霁都没意识到嘴角微微上扬，出租车师傅看车上这三个学生觉得挺有意思的，身边这个男学生年纪不大倒是挺深沉的，看后面俩女学生睡着了脸上居然露出了点儿笑意，三人可能是兄妹吧，但这个哥哥笑的也太像个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