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酥酥觉得，眼前的厉如梦疯了，不像个正常人。
在感情里，一旦爱而不得，偏执的人，怕是会成魔。
厉如梦：“把这瓶辣椒水，抹在姜小姐的眼睛上，帮她好好催催泪。”
“是，大小姐！”
小女佣接过了那瓶辣椒水，看向姜酥酥这张倾世容颜，有些不敢下手。
这这可是凤家继承人凤夭夭啊！
她疯了，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得罪凤夭夭！
现在，她可是因为借着厉如梦的势，但若是以后，姜酥酥想弄死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行，太吓人了！
“姜小姐，那个要不你自己抹吧！”小女佣把辣椒水递过去。
姜酥酥面无表情，“你给我涂。”
“我算了吧还是，姜小姐你自己来！”
小女佣越想越害怕，手都发抖了。
“我让你来！”不容置喙的命令。
“这个姜小姐，我只是听命我家大小姐，不是我要针对您，您以后会不会找我报仇？”
“不会。”姜酥酥还是面无表情，冤有头债有主，她自然不会针对一个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