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舞蝶听说韩玄回来了,忙出门来迎接。杜氏看到她走过来拉过她的手说道“呀,这是巧儿吧?几年未见竟出落得如此倩丽。”
黄舞蝶朝杜氏作了一揖道“伯母,巧儿当日不辞而别。请伯母原谅。”
杜氏笑着拍了拍黄舞蝶的手道“好孩子,你和玄儿的事我听他说了。如今我已到长沙来,定要为你们主持婚事。对了,令尊令母何在?”
黄舞蝶神色有些失落,韩玄走过来对杜氏说道“母亲……巧儿的父母已经……”
杜氏见状连忙安慰黄舞蝶道“巧儿啊,伯母不知情,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你放心,你入了我韩家家门,我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黄舞蝶抹了抹眼角的泪道“伯母,巧儿没事。巧儿已经拜了义父义母,他们待巧儿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黄忠走过来对杜氏施了施礼,韩玄介绍道“母亲,这位便是巧儿的义父了。”
看见一大家子其乐融融,韩玄终于松了口气。现在他已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在南方发展了。
韩玄又去了蔡邕府上求学,走到院中听到一曲琴声,曲调抑扬顿挫。韩玄走上前,只见蔡邕的手指正在焦尾琴上快速舞动,他已经完全沉醉于其中。待蔡邕一曲弹完,韩玄鼓了鼓掌说道“恩师琴艺果然天下无双,只是曲中似有闷忿不平之气,不知恩师有何烦恼?”
蔡邕起身卷起衣袖走到韩玄面前道“子信,你回来了。老夫本想隐居在这罗县不问朝中之事,只是司空董卓急征召我回京,老夫不愿屈身事贼,可董仲颖派人连连来催。老夫便推说有病不能回京……”
韩玄连忙说道“恩师不能去啊,董卓乃国贼,天下豪杰必讨之。恩师若事董卓,若董卓败亡则恩师亦危矣。”
“子信何出此言?董卓虽把持朝政,身居高位,乃是其护驾有功。天下诸侯若讨之,则诸侯为反贼,诸侯名不正言不顺,董卓如何能败?”只见蔡文姬款款而来。
韩玄叹道“昭姬,你为何不信我言?”
这时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带着几个文士走了进来,对蔡邕说道“司空大人已经失去了耐心,他让我转告,司空大人有灭人三族的权力,望蔡大家好自为之!”
蔡邕闻言长叹道“如之奈何?”
韩玄说道“恩师不必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学生定保恩师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