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米眉头紧锁,一会儿看看江即安,一会儿又暗自琢磨,一时间表情十分凝重。
江即安从她眼里没有看到喜悦没有羞涩,只有担忧。他一时间极不适应,只想逃避。
“不好意思,把你拉下了水。”江即安恢复了平时温柔的样子,抱歉道,“你想吃什么,不如我请你。”
徐多米正在想死气的事,被他一说,才想起这件事,连忙摇头:“啊,没事没事,小意思,不用请。”
江即安原本以为徐多米一定会趁此机会跟他吃顿饭,谁知徐多米却一口回绝。江即安不由心里纳闷,徐多米不是喜欢他么?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利用?
“那……我请你吃冰淇淋?”江即安又问。
“不用破费,我有水。”徐多米说着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可是,徐多米还没喝两口,便一口水呛到了鼻子里,打了个巨大的喷嚏,连水带口水都从鼻孔喷了出来,拼命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倒霉!咳咳……该死……真丢脸。”徐多米呛得鼻涕横流,眼角都出了泪花。
她满脸通红,赶紧掏出纸巾捂住了口鼻,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躲过了鸟屎躲过了屁墩,却没躲过这口水。
江即安看她这副模样,想起她最近半个月一直跟踪自己,也总是遇到各种糗事,不由好笑。他还真没见过比徐多米更倒霉的姑娘。
“慢点。”江即安两眼弯弯,笑了出来。
刚弯了一下嘴角,江即安忽然心惊了一下。
他刚才,好像忍不住笑了。
不是带着面具的笑,而是面具底下发自内心的笑。
此时,江即安感觉他的面具似乎裂了一条缝,让他本能地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