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得到张幼斌的同意,站起来就拉着张幼斌来到了客厅,张幼斌这才发现,原来不仅有酒,还有调酒用的工具。
张幼斌见苏婉的眉头一直紧锁,笑着问道:“想不想见识一下调酒师的魔法?”
“调酒师的魔法?!”苏婉好奇的问道:“还会调酒?”
张幼斌避而不答,反问道:“是不是有点不开心?”
苏婉轻轻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太多了,我越来越感觉难以控制。”
“稍等片刻。”张幼斌说着拿出酒具,笑着说道:“给一杯快乐的酒!”
这个世界上几乎任何地东西都可以用金钱来买到,东西是这样,感情也是这样,亲情本应是这个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情感。但是在面对利益的时候,依旧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父母养育子女多年,而后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成家立业,也许到最后连一个愿意出来赡养老人的都没有,老人死后仅剩下地那些遗产,也会遭到这帮不肖子孙的哄抢,甚至兄弟姐妹间的反目成仇。
什么是现实?这就是现实,在买了一栋豪华的房子送给之后,的女人在床上一边和做爱,一边在的耳边说她永远都不会离开,面对另一份等价的所得,她不会放弃,多一万她不屑一顾,多十万她开始动摇,多一百万,她开始考虑用什么样的借口离开,多一千万……也许稍加阻拦,都会因此在晚饭中吃到类似毒鼠强或者秋水仙碱一样的毒药。
更何况张幼斌和他那个贪心舅妈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基础的亲情呢?张幼斌明白他地舅妈一定会恨他,但是却不知道任桂芝会恨他恨到入骨的地步。
一万块就可以引发一件命案了,又何况几百亿的家产?任桂芝这些天在家中连饭都吃不下,满脑子都是对张幼斌刻骨的恨意,当然,唐泽也是根本跑不掉的,钱啊!这么多的钱转眼间就和自己没有了一丁点的关系,是个人,都应该会疯狂地。
这个时候的家里的三个人明显出现了三个不一样的阵容,任桂芝想让张幼斌死。前提是必须得到她应该得到的东西之后,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张幼斌活下去,那天在公司发生的那一幕幕还都历历在目,那种耻辱,任桂芝是无法忍受的。
她的老公倒是并不在意,一直以来,他对此就不是十分的感兴趣,不然的话,也不会纵容出任桂芝这样地性格;而家中独子的唐家骏就很无所谓了,张幼斌要给自己10(百分号)的净收入,自己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人拿大笔的钱养着自己,自己不用担心会把家产败光、不用担心上当受骗、不用担心怎么去经营那么大的家业,每年都有红利结算,花光了下一年还有。一点劳动都不需要付出。这已经让他十分满足了。
任桂芝想研究研究遗产法,她在想,张幼斌没有自己的家室,他如果在没有立遗嘱的情况下突然死亡,那些遗产应该会怎么分配呢?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所有的亲属平均分配,不光是唐家人,还有张家的人,他们都有资格从中获得一定地遗产,这就让任桂芝郁闷了,自己如果想尽一切办法让张幼斌死掉,最后得到的也许只是十分之一的零头,那还玩个屁?
可是spider已经让她在内心中隐隐的产生了一丝怀疑和不信任,如果他们不可靠的话,自己到头来不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饭桌上,张幼斌的舅舅看着端起碗还在发愣地任桂芝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