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大金牙敬你们一杯。”
“那献王墓凶险异常,千百年来无数的摸金校尉、土夫子都想要倒了那座大墓,但是要么连边都摸不着,要么就是干脆丧命在献王墓的门户之外。”
“就连当年那赫赫有名的卸岭魁首陈玉楼都在献王墓吃了大亏,手下的兄弟们死伤殆尽,他自己在外围也折损了一对招子。”
“可是没成想,竟然真的让你们生生的倒了那献王墓,那可是号称天崩难倒的大墓啊!”
“这都暂且不说,这么多年来,雮尘珠这种神器,多少人以为那都是神话传说中的宝贝,结果还真是被你们给搞到手了。”
“我大金牙对你们的敬佩真是有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
酒过三巡,大金牙忽然拿起一瓶啤酒站起身来。
眼看夜也已经深了,周围没什么人,大金牙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赞叹道。
这几句彩虹屁,还真是大金牙发自内心的吹捧。
别人也就算了了,但是行内人都知道这献王墓几乎被行内的人吹上天了。
倒献王墓难如上青天。
尤其是陈玉楼折在了献王墓之后,在业内,献王墓的凶险程度几乎可以媲美阴曹地府了都。
而许愿他们竟然能够毫发无伤的从献王墓归来,甚至拿到了传说中的雮尘珠,这足以让他们四人在倒斗这一行当声明大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金牙就特佩服自己,当时怎么眼光就那么的慧眼如炬呢。
别的不说,就凭和许愿他们的关系,大金牙在倒卖古董这一行当,那身份档次绝壁是大幅度飙升啊。
想到这里,大金牙眼中的敬佩之色越发的浓郁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体,端起酒瓶就是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