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传完话离开后,莫文延这才命人继续收拾东西,犹豫了一下,想到毕竟是自己的亲大哥,于是又宽慰了他一番,让他切莫再盯着信国公府的亲事不放,好好将那外室打发了,日子一久,众人自然也不会再揪着这笑话不放。
他在莫府住了几日,并没有多少东西,上了马车,长亭驾车往新的府邸而去。
“五爷,您说的话相爷没听进去么?”
莫文延靠在车壁上假寐,闻言掀了掀眼皮儿,道“你长了千里眼不成?这都看得到。”
长亭嘿嘿一笑,道“奴才这不是瞧爷您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么。”
他不用找千里眼,观察他家五爷的表情就成。
那跟吞了苍蝇似的臭脸,黑的都跟煤球一样了。
这话长亭可不敢当着莫文延的面讲,否则非被打一顿不可。
“恩。”莫文延闷闷的应了一声,有些烦燥的敲了敲桌子,说“他爱折腾就折腾去吧,我是管不了。”
长亭手里的鞭子轻轻的甩了一下,道“爷也别担心,如今皇上都命秦公公过来传话了,相爷是聪明人,自然该知道如何做。”
莫文延哼了哼,没再继续说。
和风煦暖,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一切都显的那么生气勃勃。
郁瑾正对着镜子左照右照,露出一抹稍显满意的笑容来。
小寿子站在身后,见状狠狠的松了口气。
我滴娘喂,他家主子近来真是越发的变……恩,古怪,都说女为悦已者容,如今这是反过来了?
这风骚的笑容,简直要闪瞎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