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黑衣人转过身去查看时,上官清峑堪堪抱着素心越过了高墙。
“你是谁?放开我!”素心在上官清峑怀中拼命挣扎着,她以为抓他人是皇贵妃派来的人,又怕自己落入皇贵妃之手会反过来连累了宁芷莟,以至于情急之下狠狠地在上官清峑手背上咬了一口。
上官清峑没料到上次被俘,攸关性命之时素心都未这般拼命反抗,如今竟是对他连咬带踹,当真半分女儿家的体面都不要了。
“是本王。”上官清峑手上吃痛,却又不能放开素心,只得告诉了素心自己的的身份。
当素心得知她方才泼妇般捶打的是上官清峑时,脸瞬时便红到了耳后根,松开上官清峑的手后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
好在上官清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猎宫中的悬正殿上,并未注意到眼前素心难得的小女儿姿态,只见他盯着悬正殿的方向道:“那悬正殿定是父皇修建着抵御刺杀的,想来寻常的火药是炸不道那玄铁之门的。”
果然一声巨响过后,那降下的百斤玄铁门仍是纹丝不动,未有丝毫破损。
悬正殿内的宁芷莟自上官寒月怀中探出头来,看向大门的方向这才发现铁闸门丝毫未被方才的霹雳弹损毁,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外面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强攻不成怕是又要使些阴诡手段了。”上官寒月说着环顾着四周,目光亦是在屋内的陈设中来回梭巡着,蓦地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对镶满宝石的匕首之上。
“这一对匕首有什么不同寻常吗?。”
“这应该是波斯国进贡的珐琅五彩鸳鸯匕首”上官寒月自雕纹铜架之上取下了那一对鸳鸯匕首,那上面所刻的细小的波斯文正预示着它产自遥远的波斯国。
上官寒月又道:“有无不同,你一试便知。”说着已将其中一把鸳鸯匕首递给了宁芷莟。
听说这四周的墙壁在砌起来之初便将玄铁水浇灌在了其中,于是宁芷莟抽开匕首,握紧刀柄后灌入了三成内力对着墙壁重重刺了下去,瞬间便见刀身的三分之一没入了铜墙铁壁之中。
“面对玄铁灌注的墙壁,又生生受了我三成内力,竟也未曾折断。”宁芷莟说着还刀入鞘道,“不愧是波斯国敬献给天朝皇帝的宝物,果然不同于一般凡物。”
“这对匕首没准将来还能派上大用场了。”宁芷莟只觉得如今强敌环伺,将这鸳鸯匕首留在身边防身总是没错的。
却是不曾想到不久后经历的那一场生死一线的困局,这把匕首会成了他们后来脱困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