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蕊到现在还以为宁挽华是误会了宁芷莟与毓亲王有私,这才会将她绑来柴房的。
“姐姐,我与毓亲王当真是素不相识,上次在鸢海是妹妹初次见到毓亲王。”宁芷莟索性装傻下去,这时她还不能和宁挽华撕破脸。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若真是第一次见面毓亲王怎会对你纠缠不休。”不待宁芷莟辩解她便招呼着嬷嬷们道,“给她上针刑。”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家小姐。”素蕊说着已经护在了宁芷莟身前,“我家小姐是相府的嫡女,你们这样做相爷知道了定会重重处罚你们的。”
“嫡女”二字便如一根带刺的钢针直直插在了宁挽华的心上,论才貌,论母亲的门第她都远胜于宁芷莟,为何她要一直屈居于宁芷莟之下,宁芷莟不过占着发妻嫡出的位置,占着大义的名分罢了,只要宁芷莟死了,她便是相府独一无二的尊贵嫡女。
“将这个贱婢拖出去狠狠给我打。”宁挽华将这些年对于宁芷莟的怒气尽数撒在了素蕊身上。
看着素蕊被几个嬷嬷硬生生的扯着头发拽了出去,宁芷莟心中又气又恨,但她不能为素蕊求情,她知道宁挽华的心肠有多歹毒,恐怕她越是求情宁挽华越是要下狠手。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对素蕊说着对不起,日后她定会用最好的药材医好素蕊身上的伤。
听着外间素蕊凄厉的哭喊声,宁挽华看向面色惨白的宁芷莟,语调一下子变得轻快起来:“还不快用刑。”
宁芷莟被几个嬷嬷死死按在地上,将银针从他的手臂一根根扎了进去,这是害人性命的阴损法子,人中了银针不会马上死,但会承受生不如死的痛楚,随着银针随着血脉循序插入心脏肺腑。
宁芷莟知道宁挽华就算再恨她,她毕竟也是左相府的嫡女,即便是死她也不能死于非命。所以宁挽华才会用银针入穴这么阴损的法子,让她备受折磨慢慢死去。到时候只要郎中查不出原因,白氏与宁挽华便可以如前世那般手染鲜血,却不用承担任何责罚。
银针入肉的痛楚让宁芷莟的四肢止不住的抽搐着,她本可以将喉间因为疼痛几乎爆发的哀嚎如数咽下,毕竟在恨的人面前痛苦哀嚎会让她们更加痛快,可她与白氏母子的仇不是朝夕便能算清的,于是她在仇人面前痛苦的哀嚎出声,甚至是苦苦哀求着:“姐姐,我真的与毓亲王并无私情,求姐姐放过我,求求你了。”
宁芷莟喊着喊着便有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出来,不是因为身上的痛,而是因为心中的恨,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今日宁挽华加注在她身生的痛苦,来日她必要十倍百倍的偿还给她。
待嬷嬷施完针刑后宁芷莟身上的衣衫早已湿透,她更是如一尾脱了水的鱼虚弱的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宁挽华用帕子掩住口鼻走近看了一眼宁芷莟,旋即吩咐道:“让大夫用山参替她吊住精神,不许叫她死了。”
宁芷莟随后被人送回了云溪阁,宁挽华又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药材与补品,白氏更是亲自领了大夫来看她,仿佛她还是左相府那位贤良淑德的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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