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继离开,只有流星,仍旧留在门口,不肯离去。
回去的路上,凤绫罗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无鱼那近乎崩溃的模样和哭声。
她的手很冷,皇甫云知道她是因为愧疚,却也不知如何安慰,以无鱼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再怎么安慰,也不会让凤绫罗的心里好受几分。
所以他很沉默,也在极力思索,有什么办法能够拯救近乎成为“废人”的无鱼,不仅是为了凤绫罗,也是为了这个如同亲人的三叔父。
随后众人又聚在一起开始商议解决办法,面对这样棘手的状况,起初他们也只是久久的沉默。
此情此景,殷储也只得站起身子摇了摇头:“如此,老夫还是先行回去,着手准备研究解药吧!”
随着殷储的离开,这沉默的静谧开始有着接连起伏的叹气声,直到千面妖姬阮飞河缓缓站了起来。
“其实,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只不过……”阮飞河的语气带着几分犹豫,“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皇甫青天没抱什么希望,但也洗耳恭听:“阿阮姑娘,但说无妨!”
“我知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布,也许可以帮助无鱼三爷!”
“特殊的布?”皇甫青天有些不解,和飞盾彼此对视一眼,皆是不明所意。
武月贞也自是费解,又有些心急,“阿阮姑娘,到底是什么特殊的布,能帮无鱼“重见天日”?”阮飞河缓缓说道:“许多年前,我浪迹天涯、云游四方时,在民间听说过这样一个人。他本出生在研香世家,却怎么也研制不出受欢迎的香粉,他的家人都说他不是做香粉
的料,可因三代单传,家业只能由他继承,因他实在没有天分,所以家族便在他这一代开始逐渐没落,直到他娶了一个身有奇香的女人。”
飞盾问道:“一个研香师和能救无鱼的布,又有什么关联?”“关联很大,请二爷听我继续讲下去!”阮飞河说道,“当时,很多名门贵妇千金小姐都喜欢他妻子身上的香味,也是因为那香味独一无二,味道特别,且不属于任何一家香
粉店任何一款市面上的香粉,所以她们才十分感兴趣,后来还花各种大价钱去请研香师研制调香,却没有一个研香师能够模仿调制出他妻子身上的香味。他妻子见状,也为了能够让自己相公重振家业,便和他一起开始想办法研制留香。他们试过很多办法,终于有一种办法留住了他妻子身上的香味。他用很薄很薄的布料裹住妻子,令她除了沐浴以外都不能脱下,直到这块布被妻子的体香所浸透合二为一。他将布的碎片研制成香粉,可是味道却消散的很快,连一般香粉所留香的长度都比不
上,很多夫人不愿意花钱购买留香如此短暂的香粉,哪怕它的香味是多么独特,所以生意有些起色,但重振名誉却还远远不够。于是,尝到了甜头的他,开始醉心研究,甚至三五年游历在外不还家,就是为了寻找可以留香的办法,终是不负有心人。他听说有一款布是密不透风的,但是织成这样一匹布,却要耗费很长时间,少则五六年,多则十几年,一处失误就要重头织起,没人愿意耗费光阴去织这样一匹布!后来他花光了所有的家当,才找到一个人愿意为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