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这儿干嘛,赶紧走啊,他还想快点回镖局。
秦松这才想起送密函,嘴上还要故作关心一下:“我是有事,那你到哪儿去?”
褚楼:“我回威远镖局。”
反正这小子和裳云商不是一伙的,而且八成还是个国家公务员,说出去应该没事。
“……啥??”
你,回威远镖局?!
秦松不敢置信地看向褚楼。
这怎么可能?他们师徒就随便受个伤,随便在一家镖局里找了一个大夫看病,都能和这人撞上?天下有几家镖局里大掌柜还是神医的?
就是月老牵红绳也没他们这样的孽缘吧!
他简直要哭了,今晚再一次觉得自己小命难保。
“你,你——”
褚楼满脸问号地看他:“你你你啥?”
秦松忙努力憋出笑:“我我跟你一起回去吧,不是,我是说,我马也死了,正好借你的马带我一程,好回去修整一下换一匹马。再说我有腰牌,你跟着我能从大门进去,不用折腾!”
不回去不行啊,他拼死也得回去给师父提个醒,不然师父倒霉,他事后岂不是要加倍倒霉?
“……行吧。”褚楼收回怀疑的视线。虽然觉得这小个子眼神怪怪的,但有好处不占是傻子,毕竟大半夜的,他突然回来也不想翻山越岭的受罪。
“这两个人怎么办?”他指指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