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雄飞欲言又止,半晌拍拍他肩膀:“老二,你记住,这世上的姑娘,尤其是长得美的姑娘,没一个是简单人物。”
他是真怕自己这傻徒弟有一天会吃女人的亏。
褚楼道:“师哥说择月楼背后的人不简单,我看确实。我昨晚刚遇到那些不明人物,今天择月楼就明里暗里地上门找人,可见是一伙的!”
“不见得,”宁羽摆手,“也可能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上门打探。”
孙子初赞同道:“你们大师兄说得对,道上消息最快的地方,无非是茶楼酒肆秦楼会馆。但有一点没错,择月楼确实不简单,这裳云商也不过是明面上出头的,背后也不知是江湖上哪位人物。”
这点在场所有人都默认了。
宁雄飞合掌道:“干脆,没几日就月初了,幺儿,你就跟着你二师兄走镖去,趁此机会避开一阵儿。等你们回来,估计什么虾兵蟹将也都冒泡了。”
宁飞虽然一头雾水,不过对师父这决定完全没意见。毕竟他师弟也不是个吃素的,如虎添翼呀。
又过了几日,就在褚楼满心期待人生第一趟走镖时,秦凤池已经带着徒弟风尘仆仆赶到了嘉兴。
“师父,咱们是直接上山,还是先打尖?”秦松勒马停住,转头看向自家师父。
秦凤池打量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果断道:“打尖,这副模样见老娘娘不合适。”
其实是他自个儿受不住了。
赶路不能耽搁,他尚且还能忍着,都到地方了,让他仍穿着汗馊的衣服和潮乎乎的靴子,不是自找罪受吗?
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上房和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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