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和被拎在总镖头手里的某崽面面相觑。褚楼尴尬地对孙子初傻笑:“……先生好啊?”
宁雄飞那叫一个气啊!
他老脸丢完了!
褚楼就这么直接被丢出了院子,摔了个屁股墩儿。可以说他长这么大以来,师父还是头一次冲他发火,感觉十分新奇。
更新奇的是他偷听到的内容。
褚楼捂着肚子笑得直打滚。我的娘哎,师父到底什么奇葩?这又不是生子文,男人当然生不了孩子,要不然呢?
屋子里的气氛怎更加尴尬。
孙子初嘴角抽抽,大马金刀坐在榻边,面前站着的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披云神枪。
“你刚才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了。”他捂着额头道。
宁雄飞垂头丧气,养子不孝就是这样,一个个尽知道坑老子!
“你上次跟玉娘在屋里说话,我听到了。”他叹道。
孙子初懵逼。
他和他妹说话多了,哪次?
宁雄飞急道:“就上月,我我偷看那次第二天!”
他索性全说了,“我本想去探探你口风,谁知道听到你妹说起你老爹的遗愿,你家三代单传啊,一门医术传儿不传女。我这要是霍霍了你,你家就绝后了,老了也没人给你摔盆儿,百年之后,你爹不得杀了我?”
孙子初听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表情顿时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