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楼惊慌地扶起他,却发现他身上从心口蔓延出一条条青黑色的痕迹,像青筋一样突起,甚至还在轻微的跳动。
这个过程持续了一刻钟,他大量出汗,以褚楼来看,几乎是在将整个身体的水分释出。此景令褚楼想到什么细胞失水的模糊东西。
他不放心,找到一只碗装了水,往秦凤池嘴里灌,连续灌下去三四碗水,对方的体温才渐渐降了下去,并且不再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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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一炷香,秦凤池睁开眼,眼神疲倦却困惑。
“虫子死了吗?”褚楼超小声问他。
“……倒也不必这么小声,”他无语道,低头看自己胸口那一块地方,“没死,但也差不多了。”他对此感觉很复杂。
从他醒来,蛊虫一直在他胸口,虽然发作过一次,可也令他伤势痊愈。虫子说到底谈不上好坏,还是在于用它的人。
“它现在好像已经陷入沉睡,什么反应也没有。”
秦凤池起身感觉了一番,身体轻盈,没有那种细微的牵动四肢的拉扯感。他深吸一口气,对褚楼道:“我们现在就走。”
褚楼低头看看自己,嘴角抽抽:“现在,爬上去啊?”不是他娇气啊,实在是啪啪这种东西,即便躺着不动,也特么累人啊!何况他腿上还有伤。
“你傻了吗?”秦凤池挑眉,找了苗人的衣裤递给他,“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带着伤从悬崖下来?”
褚楼立刻来劲了:“有密道!”他就说啊!白枫那个老贼,老成那鬼样子,怎么可能下悬崖!
他迅速把裤子和上衣穿上,这次他没带轻鸿剑,换成了一柄短剑。秦凤池则掏掏摸摸,收了几个黑色陶瓶塞进腰带里。
“你带了什么?”他走过去往人肩上一挂,随口问道。
秦凤池故意耸肩,颠了颠他的下巴,听到褚楼的声音支离破碎的,忍不住笑出声。等到快把人惹毛了,他不急不慢地拿了一个小瓶子,在指间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