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真是小肚鸡肠!”褚楼气地直跳,“你不提就算了,是不是找打?”他发现秦凤池手里的暗器,瞬间回忆起在那艘漕船被他用暗器打中的酸麻,简直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啊!
“敢情爷爷我就和鱼一个待遇,”他咬牙切齿,直接跳到秦凤池背上,从后头勒人家脖子,“快点捉鱼,今天不让爷爷吃饱,我就拿你下酒!”
秦凤池被他勒得翻白眼,还得反手托住他这小祖宗的屁股,以免两人一起翻到水里去。
他不认输地哼笑:“到底谁心眼儿小?你骂我水耗子,我跟你计较了吗?”
“你可不就是水耗子……”褚楼心虚,松了胳膊趴在他背上。他还记得清楚,秦凤池那天晚上收刀抱臂从甲板一跃入水,一连串动作流畅熟练,水花都没溅起多少,完全就是水耗子!
秦凤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右手甩出去几道黑影,只见水面噗嗤几下,便有七八条鱼翻着肚皮浮上水面。
“……”褚楼傻眼了。擦?这么有效率?
他回过神,兴奋地使劲捶秦凤池的肩膀,压低嗓门喊道:“哥哥你也太牛了叭!厉害!再来再来!”
秦凤池险些没被他捶出内伤,只得把人从背上揪下来。
“你嘴上喊哥哥,心里是想谋杀亲夫吗?”他也压低声音。
褚楼完全是薛定谔的脸皮,厚薄说不准。
他仗着眼下没有长辈在,挤眉弄眼地撞撞秦凤池的肩膀,头靠在人家肩膀上耍赖:“谁是亲夫?这里不是只有褚少侠的小媳妇儿嘛?”
出乎意料的,秦凤池欲言又止,最后直接脸红了。
褚楼顿时稀罕不已。
“秦大佬,你这脸红的规律好难琢磨哎。”他凑到几乎和秦凤池脸贴脸的距离,啧啧称奇。
“……行了,别闹。”秦指挥使强作镇定,拿巴掌糊住他的脸蛋,轻轻推开,“赶紧捞鱼去,还没死呢,一会儿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