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行动之前,便对伊鲁卡在亲眼目睹下,瞧见了自己一直隐藏着的真实实力后,会呈现出何种反应——例如,是感到害怕担忧,还是认为自己的一片好心,遭到了鸣人的戏耍蒙骗,而就此疏远离去——进行了诸多猜想,并一一制定了相对应的补救方案。甚至可以说,相比较起不堪一击的水木……如何妥善处理好伊鲁卡的心情,对于提心吊胆的鸣人来说,便是这一次的事件当中,最需要头疼伤神的问题!
“做梦……?噗……哈哈哈!原来在伊鲁卡老师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吗?哈哈哈哈——!”
也正因如此,在仓促间,发现伊鲁卡的第一反应,既不是为自己遭受到鸣人的蒙骗,而生气地甩手离去。也不是对鸣人暴露出真实实力的举动,感到担忧与害怕。反倒是无意识的低声呢喃间,呈现出一副怀疑人生、逃避现实的滑稽模样后,让鸣人微微愣神间,因为从伊鲁卡的呢喃言语中,察觉不到丝毫厌恶与抵触,而将时刻高悬着的心,就此悄无声息地彻底放了下来。随即在打从扮演小丑的水木登场的那一刻起,就努力压抑着的笑意,也在紧绷神经放松的情况下,无法再克制隐忍下去的缘故,索性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放声大笑了起来。
“安啦安啦,伊鲁卡老师,这……噗……这不是做梦,而是现实的吧哟!”
“唉?不是做梦吗?”
在亲眼目睹的一切,实在是过于超出自身的常识认知范畴,所导致的自我怀疑人生的念想影响下,让伊鲁卡的意识,逐渐神游到了九霄云外。以至于听闻鸣人话语安抚,本能出声回应着的同时,仍旧是双目无神的伊鲁卡,便呈现出一副呆滞茫然的模样来。
“但……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记得……”
“嘿嘿,不信的话……您可以掐一掐自己,看看疼不疼。”
与此同时,因为轻松解决掉水木,而警惕心稍微放松些许的缘故,使得鸣人瞧见伊鲁卡迷迷糊糊的样子后,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间,诞生出些许恶作剧念想来。随即一边努力压抑着心底笑意,一边故作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向伊鲁卡“好心”提议着。
“如果疼的话,那不就能够证明,您并没有在做梦了吗?”
“唉?对啊,还可以这么做呢……”
“没错,就是这……嘶——!疼疼疼疼疼,好疼啊——!你干什么啊!伊鲁卡老师!”
“嚯?叫得还挺夸张的嘛……照这么看起来的话,这的确不是我在做梦咯?”
“哈?!不是,等会儿……确认自己在不在做梦,应该捏自己的脸才对吧?为什么会变成来捏我的啊!难道说……啊!你是故意的吧!太狡猾了啊!伊鲁卡老师!”
“哈哈哈!谁让你想要戏耍老师来着?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哟,鸣人!”
可惜的是,鸣人的这点小算盘,对于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伊鲁卡来说,却是轻而易举便能识破的存在。进而在伊鲁卡的意识,因鸣人流露出的“不怀好意”的熟悉笑容,就此尽数回归现实的同时,便不动声色地决定,要将计就计地配合下去。以至于在伊鲁卡抬起手来,看似要按照鸣人的提议,去狠掐自己脸蛋,让鸣人脸上的奸诈笑意越发旺盛时。下一秒,便猛然折返过来,毫不客气地掐捏住鸣人软乎乎的小脸蛋,并用力拧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