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油条西施了,以大家多年混迹网络的经验,搭眼一看就知道是货真价实的穷人家的孩子,干活这么麻利绝对是长年累月磨练出来的,绝非几天就能培训出来的。
既然来了,肯定的吃了油条再走,范建上前搭讪:“老板,除了油条还有什么?”
“豆浆甜的咸的,水煎包荤的素的,价格看水牌子。”女孩一开口,纯正的普通话肯定是一级甲等,嗓音清脆亮丽,大早上的听到这么一句话,心情都会变得舒畅。
四人凑在水牌子前,叽叽咕咕讨论的不是价钱,而是女孩的颜值。
“五分,不能再高了。”范建说。
“瞎啊你,我看最低八分。”路琨说。
“拾掇一下,九分都有机回。”赵劲给的分数更高,别看他们都是童男子,对异性的要求却是极高,在他们的打分体系中压根就没有十分的人,高圆圆也就是八分,可见给女孩的评价是极高的。
“看好了么?”女孩问道。
范建闭眼做陶醉状态:“光听她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在一座春天的山谷里,到处一片碧绿,小溪涔涔流过,一只黄莺在鸣叫……”
“人家问你吃什么?”路琨踢了他一脚。
“油条十六根,荤素包子各二斤,豆浆甜的咸的都要,各两份。”范建大声回应。
“打包还是带走?”
“在这吃。”
早点摊有几张桌子,四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齐刷刷看女孩打豆浆,装包子,很快女孩端着食物来到他们面前,又从别的桌上拿过一包餐巾纸,正好眼神和傅平安对上,楞了一下,有些迟疑,但还是喊了出来:“叔?”
“你是……王栓?”傅平安终于从记忆库中搜索出能叫自己叔的人,进入大学前他客串过演唱会安保,帮助过一个叫王栓的女孩,那时候女孩十五岁,又黑又胖,但嗓音悦耳,没想到女大十八变,三年时间就脱胎换骨了,几乎变成另一个人。
“是啊,叔你还认得我啊。”王栓兴高采烈,回身从钱匣子里拿出一百元大钞:“叔,还你钱,咱们约定好的,再见面时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