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
从口袋里摸了一颗棒棒糖扔给暮商，程昕一脸八卦。
暮商也不好明说她当着一众老师亲了九晟的事。
抓起棒棒糖撕了包装纸，嘴里含着糖，缓解不自在。
“就我去参加漫展，被教授抓包了！”
不仅参加了被抓包，还沾了大叔便宜，还睡了大叔的床，还打了大叔，还在大叔家吃了早餐，还见了大叔的家人……
越想，暮商越是惆怅，她似乎越矩太多了。
程昕也没多想，暮商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悄悄跟你个说件事。”程昕突然神秘兮兮的，看了眼台上的九晟，凑近暮商耳朵旁。
“我听我我姐说，教授在她开的中餐厅，被一个女孩子强吻了。”
程昕的姐姐，就是时屿未婚妻程如一，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强人。
故施带暮商去的中餐厅，就是程如一开的。
那天她刚好去公司查看业绩，下楼时，刚好撞见了暮商亲九晟的那一幕。
暮商，程如一不认识，但九晟，程如一肯定是认识的。
于是乎，回到家里的程如一，把这件事当成八卦讲给家人听了。
程昕就记下了，今天偶然想起，就跟暮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