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杳这种脸上有伤的姑娘,对方多半入不了眼,也便抢不了自己的生意,水仙也不介意大方一些的提出一些小建议。
听水仙这样说,南子恒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闻执。
闻执一听,还真有这么个姑娘,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却是坐直了身体。
水仙不懂两个人之间的暗涌,不过见自己说完之后,南子恒倒是没对秋杳有什么兴趣的意思,只是看了看另外一位公子。
这是另外一位公子对秋杳有兴趣?
水仙心下有些疑惑,却也不会多问。
哄好客人最重要,南子恒出手大方,而且性子也好,虽然说从来不留宿,但是也可以理解,说不定京城来的公子,心气傲,瞧不上她们这样的出身,水仙表示理解。
在风月场里打滚久了,水仙也没什么脾气。
只要给钱,就是好客人,她就愿意哄着。
而且不留宿,她还省事儿了呢。
南子恒只问了一句,证明自己没说谎,便不再多说了,而是转过身接着听水仙弹琴。
南子恒之所以流连风月,不过就是做给京城派来的探子看的。
而之所以看中水仙,不过就是觉得对方乖巧听话,而且从不多事,还有就是弹得一手好琴,正好可以成为自己的挡箭牌。
知道南子恒没说谎,但是没看到人,终还是不怎么放心的闻执懒得理会这两个人之间的风花雪月,转过头,借着窗户开着的一点小缝隙,开始看楼下大厅里的场景。
看着看着,就看到秋杳了。
秋杳能过来,还真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