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见官?”一旁的宋云君先反应过来,一把扯开这讨人厌的王飞,瞪着他道:“我们张泽这几天和你面都没见过,又哪里得罪你了?”
在他看来,这王飞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想到这人连参加考试的东西都能丢,宋云君难以置信道:“你不会想将自己弄丢考试资格的事怪罪到张泽兄身上吧?”
王飞僵着一张脸,拖着张泽就往衙门走。
张泽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什么。
唯独宋云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张泽,“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泽这才抬眼,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何惧?”
宋云君:……好吧,你赢了。
县太爷坐在高堂之上,这几天事情多,县太爷揉着额头听王飞诉苦,听了许久头都要炸了,听到竟有人敢在科举上做文章,县太爷一敲惊堂木,张口大喊:“大胆!张泽何在?”
“是他!县太爷,就是他干的!”王飞指向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张泽。
“张泽,你可认罪?”
“回县太爷,草民张泽不认。”
“砰!”台上惊堂木又响起,让王飞脖子一缩,开始有些后悔今日之行太过仓促,但一想到张泽会被县太爷关进牢房,王飞立马又站得笔直。
张泽丝毫不受影响,平铺直叙道:“敢问县太爷,草民没做过的事,需要认罪吗?这王飞几次三番在学堂欺负草民,草民一一忍了,不曾想草民念着同窗情谊,可同窗竟然因为自己的失误,算计草民送进牢房,草民冤枉。”
嘴中说着冤枉,背脊挺直,直看得王飞咬牙。
“我如何冤枉你了?”王飞咬牙切齿。
张泽不理他,台上县太爷发话,“王飞,你口口声声说这张泽偷拿了你的东西,可有物证和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