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城头。
刘钧露出了笑容,毫无疑问,这次夜袭成功了,而且赢的很轻松。
码头被占,水师被付之一炬,现在的北燕被完全分割,只是笼中之鳖而已。
对比刘钧的愉悦,码头方向的动静让霍高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惊醒的吕波等将领面如死灰。
他们十分清楚丢掉码头意味着什么,此次南下只怕他们将全面溃败,而且也无法回去了。
李府。
李然也没有睡,望着码头方向烧红的天空,他露出了狂喜之色。
他们明白这一仗,他们是赢了。
“将军,宁军攻占了码头。”
吕波急匆匆来到霍高的营帐。
“什么!”听见吕波的话,霍高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到丢失码头,六十万南下北燕兵将彻底失去支援,他不由怒火攻心,又一口鲜血喷出,顿时昏死了过去。
“将军!将军!”
吕波惊慌失措,战事急转直下,霍高又昏了过去,现在他们成了无头的苍蝇。
很快,医官到来,为霍高把脉之后,医官摇了摇头,”将军脉象极为虚弱,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快说!”吕波性子急躁,怒斥道。
“只怕性命不保。”医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