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钧成了听客,从两人的对话中,他明白为什么魏阮向他示好了。
原来他心里自有一杆秤。
“魏公公如此说,先皇终究是没看错你。”赵玉燕软声道,“只是现在宫中的日子不易过,让你受委屈了。”
“行将就木的人,有什么受不受委屈的,只是看不到真相大白,老奴死不瞑目啊。”魏阮道。
赵玉燕张了张嘴,最终决定不告诉他遗诏的事。
她道:“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看向刘钧,她又道:“靖王,魏公公是个忠厚的人,取些银子给他带回去。”
魏阮让赵玉燕更是想起以前的事,伤感之下,她不愿多待。
“不必了,公主殿下倒不如把老奴打出去,或许还能保条命。”魏阮苦笑,“这景阳城未必没有朝廷的细作。”
赵玉燕恍然,“还是魏公公想的细致。”
又叙了一番旧事,她便走。
殿内只剩下刘钧和魏阮,刘钧道:“此次多谢魏公公了,只是在王府待的太久,只怕令人生疑,待会不免得罪了。”
“无妨,无妨。”魏阮起身,“老奴这身骨头还经得起折腾。”
刘钧点了点头,“那就请魏公公将本王刚才的话带回去。”
魏阮点了点头,又劝道:“殿下也该在朝中谋划谋划,若是有朝臣为殿下开解,也不至于此。”
“魏公公的意思本王明白了,或许是本王失策了。”刘钧觉得魏阮的话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