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曾说男儿在世,当能屈能伸,再说,暂且休兵,乃是为了暗中筹备,以待下次的进攻,而非认输。”
顿了一下,拓跋瑜继续说道:“而且儿臣得到消息,那荣朝的汉王异动频频,加之今年荣朝数州大旱,等荣朝自乱,波及景州之时,我们扶余国再寻机而动,岂不是更妙。”
拓跋彦颇为赞赏地看了眼拓跋瑜。
刚才他不过试探自己这位最疼爱的长子而已。
其实战与不战,他心中早有计较。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那汉王能不能闹出动静还是未知数,所以不能将希望都寄托在荣朝内乱中。”拓跋彦指着地图上景州的静安府说道:“景山塞易守难攻,但是还有一条路我们可以走。”
“海路?”拓跋瑜道,“只是我扶余国一向重步骑,轻水师,若要走水路只怕要造不少船只。”
“静待时机之间,自然要有两手准备,景州对我扶余来说乃是牢门,只有破了这牢门方可入主中原。”拓跋彦正色道。
“是,父皇,儿臣明白了。”拓跋瑜说道。
这次他显然过滤了,他这位父皇早已想到了别人前面。
也比他想象的更加能够隐忍。
……
景阳城。
刘钧凯旋而归后,摆了次大宴,邀请了四府重要官员。
当这股胜利的狂热渐渐平息,他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封土的建设中。
对他来说,这次大胜有太多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