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会派遣一只骑兵护送你们,即可便走吧。”
姜顺臣下了马车,叫来一个骑兵将领,对他说了几句。
骑兵将领离去,不多时带回一只二千人左右的骑兵队。
护送着马车,他们逐渐消失在泥土道路尽头。
目送马车离去,姜顺臣一拳重重打在树上,狠声道:“苏缙,破了景山塞之日,我定用你项上人头当夜壶。”
他只当是着了苏缙的当,根本没有往刘钧身上去想。
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怒火,他立刻同将领一起收拢士兵。
后撤十里后,大军重新安定下来,他叫来麾下将领汇报损失情况。
“首批攻城的精锐死伤五千六百余人,被火炮打死的步兵四千余人,骑兵八百余人,炮手折损近半,还有踩踏中死了上千士兵。”一个将领说道。
姜顺臣闻言,心在滴血。
这还没登上城头,二十万大军就舍了一万多人。
而且这首批登城的可是先锋啊。
“火炮,火炮呢?”姜顺臣想起了最重要的事。
这场战事中他越发意识到火炮的重要性。
景州人正是凭借火炮,他才会被打的这么惨。
“回将军,火炮还在原地,末将留了三千骑兵在附近游弋,防止被火炮被他们拉回去,不过在混乱时,他们派出了一只骑兵去了我们火炮初,似乎做了什么手脚。”将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