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听了,心知再推让就没了意思,于是只能收下,又让刘轩给赵玉燕磕头。
刘让在一旁看了,喜的满脸是笑,他道:“太妃说得对,切勿生分了。”
赵玉燕点了点头,拉着郑氏说道:“走,咱们去说说私房话,让他们叔侄自便。”
刘钧本就有事找刘让,听了对二人说道:“咱们去勤政殿喝茶,本王正有事与王叔商议。”
“好说,好说。”刘让越发笑的合不拢嘴。
虽说私下里刘钧要叫他一声王叔,但刘钧却是从来没这样叫过。
现在头回这么叫,他自然是欢喜不已,只觉两家终于像是亲戚了。
刘轩性子沉闷,不喜言笑,但听了也不由抿嘴笑了笑。
三人来到勤政殿,王府的丫鬟奉上茶水。
喝了杯茶,刘钧故意叹了口气。
刘让善于察言观色,不由问道:“王爷为何叹气,可是有什么闹心的事?”
“实不相瞒,王叔来之前,本王刚与高鸿允吵了一架。”刘钧说道。
刘让闻言哼了一声,“刚才来的时候我正遇到他,他似乎不高兴,竟对我理睬都不睬,真是可恶。”
“本王他尚且不放在眼中,何况王叔?”刘钧又是一叹。
刘让已经听出味来,刘钧这是对高鸿允心有不满。
他道:“连王爷都不放在眼中,他是想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