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还未逃难时在本地便是欺压良善,好吃懒做的主。
现在自是不肯出力,只想捞好处。
眯着眼睛他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四府流民众多,人多而田少,殿下甚至已将官田和王府田产拿出分配,先来者,自然先得之,如今所剩流民只能进入工坊,给尔等分配劳役便是为了建造工坊,安置你们。”
“原来是这样。”
不少人理解了官府的做法。
“干活拿粮票,这等好事平日都没有,有什么可挑的,不要贪心不足了,你们不干,我干。”一个汉子嚷了声。
“就是,有饭吃,有活干还想怎么样,我也干。”
“有我一个。”
“……”
流民们纷纷涌过来。
姜季同继续道,“想干活的,去粥棚登记,领竹签,会有人带你走,不想干活的,领几十文钱当盘缠,爱去哪儿,去哪儿,滚蛋,但想要在这闹事,且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说话时,姜季同盯着刚才挑事的青年。
刘钧交给他的文雅话也变了味。
城门口。
刘让冲姜季同竖起了大拇指,“话就该这么说。”
转过头,他对刘钧道:“殿下,这帮流民中鱼龙混杂,一味的仁善只会让一些有心之人大着胆子闹事,人心不足蛇吞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