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风和宋挽凝心里一咯噔。
英国公夫人回答,“早就知道说不上。不过比父亲你早知道是真的,也没早到哪里去。我儿媳妇的父亲是吏部尚书,管官员升迁。因为是亲家,他就跟我说了徐青松要升职进京的事。
我原本是想派人去徐家问问,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的。谁知道这一去就知道了徐家人磋磨三妹和萱儿的事。”
齐睿风和宋挽凝知道英国公夫人这是将事情全都揽到她自己的身上了。
定远侯有些不高兴道,“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英国公夫人轻哼道,“我倒是也想早告诉父亲。可是无凭无据的,父亲难道会信我的话?”
英国公夫人说着,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葛氏,“要是有人在父亲的耳边吹枕头风,父亲怕是就要疑心上我了。这样的蠢事,我如何肯做?”
葛氏被英国公夫人这一眼看的,心头火气起来,可是偏生不能拿英国公夫人如何。
宋挽凝忽然说道,“祖父,得查清楚每年去徐家送年礼的人是谁。他们好大的胆子啊,明知三姑姑和表妹在徐家受苦,却无动于衷。甚至还出卖三姑姑和表妹,害的她们在徐家多受了多少罪啊!”
葛氏心里一慌。
齐敬察觉到葛氏的异样,于是道,“父亲,这事情不急,还是——”
齐睿风打断齐敬的话,“二叔这话就错了。什么叫这事情不急?这若是不急,还有什么事情是急的?奴大欺主,这样的奴才就得狠狠惩治,也好杀鸡儆猴!更得给三姑姑和表妹出口恶气才是。”
定远侯深以为然地点头,“不错。风儿的话很有道理。明玉,都是哪个奴才去徐家送年礼的,你只管说出来!”
齐明玉的哭声好不容易止住,缩在王姨娘的怀里,偷偷朝着葛氏看了一眼,低声回答,“来徐家送年礼的管事是马甘,那是庄嬷嬷的二儿子。”
定远侯一时间没想起庄嬷嬷是谁,可是宋挽凝知道啊。
庄嬷嬷不就是葛氏的心腹,因为葛氏想装病磋磨宋挽凝,结果没磋磨成,还被宋挽凝砍掉了葛氏的左膀右臂——庄嬷嬷。还在王姨娘的帮助下,让定远侯听到了葛氏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