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两侧的太阳穴跳得厉害,他也不能指责宋挽凝什么。
定远侯当然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名声有多重要了。齐睿云的行为无疑是对宋挽凝的极不尊重还有羞辱,也是对齐睿风的。
定远侯现在只气齐睿风没再狠狠打齐睿云,最好能打得他起不了床。
齐睿云被定远侯盯得头皮发麻,不由地往吴氏身后缩。
“风儿媳妇你别哭了!”
宋挽凝哭得更大声了。
定远侯只能更大声地说道,“你别哭了!我知道是云儿这兔崽子的错,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谁要是敢在侯府说一句闲话,无论是谁,老子立即把人赶出去!”
宋挽凝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水眸通红一片,纤弱的身子不停轻轻颤抖,哽咽道,“祖父,我苦啊!”
宋挽凝此时就是一个受尽了委屈,却死死忍耐着的可怜人。
定远侯开始脑补了,要是别的女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哪里能如此轻易就过去,不把娘家人找来,让婆家人给个说法,这怎么可能。
这么一想,定远侯对宋挽凝更满意了,同样也更心疼了。
定远侯对宋挽凝有多满意,多心疼,那么对齐睿云就有多恼怒了,“你个兔崽子,乌龟王八羔子!给你请老师,让你读书,你都读到哪儿去了?啊!居然敢跟你二哥和你二嫂讨婢女,你是猪啊!”
齐睿云不服气,“不就是一个婢女!要不是上次撞到她的时候,她身边跟着一堆人,我早就——”
宋挽凝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畜生!
定远侯也生气,“你早就什么?你不知道那是你二嫂的丫鬟啊?谁给你的胆子?你年纪小小,为何如此好色!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吴氏,这就是你教的儿子?”
吴氏辩解道,“父亲,云儿是个好孩子。他——他——他——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丫鬟不好,故意勾引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