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齐敬真的跟牛三家的有什么,那岂不是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啊!
“畜生!真是畜生!来人啊,取板子,老子今天要亲自对这孽障动手!”
齐睿云听到“板子”两个字,吓得面色煞白,慌张道,“祖父,我不就是跟个女人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您打我做什么?是这女人勾引我,我——”
定远侯冲着身旁不动的下人咆哮,“你们全是死人啊!还不赶紧去取板子,再慢一点,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下人们不敢耽误,不到片刻功夫就取来了定远侯要的长木凳,还有板子。
“把这畜生压在木凳上,老子我亲自动手!”定远侯说着从下人手里取过长木板。
好几个下人将齐睿云给压在木凳上,令他动弹不得。
定远侯眼看着要扒下齐睿云的裤子打,宋挽凝便说道,“祖父,这牛三家的不如就交给我处置吧。若是二叔真的曾经和这牛三家的有过——咳咳——这毕竟是丑闻,咱们侯府可不能有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啊。”
定远侯的怒气一顿。
宋挽凝继续道,“可要是因此就要了她的命,这也太过残忍,有违祖父的仁义之名。再者,祖父您想想,这牛三家的虽说平时的风评不太好,但是也从未勾引过年纪如此小的。其中怕真的是四弟他——”
宋挽凝故意把话说得要露不露的,这更有利于定远侯遐想脑补。
定远侯眯着眼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牛三家的,眼底时不时有杀意掠过,在看到一旁的宋挽凝后,最终叹了口气,“把人打发了,打发得远远的!让我这辈子都别再见到!”
宋挽凝立即应了,“是,那我就先告退了。”
宋挽凝说着,领着牛三家的离开了。
其实就是定远侯真的要杀牛三家的,宋挽凝也会想法子把人保住。
牛三家的固然轻佻,不守妇道,但是罪不至死。再者,也是宋挽凝将人卷入其中,利用了她。因此别的不说,将她的命保住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