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呢?你可知道那老毒妇的二哥当年害我父亲,可有证据留下?”齐睿风的眼底闪烁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光,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庄嬷嬷停止了磕头的动作,拧着眉,似乎是在思考。
齐睿风也不催促庄嬷嬷,任由她想着。
好一会儿,庄嬷嬷才道,“老奴记得当时葛二老爷身边最受信任的小厮是砚台。不过那砚台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染上了赌瘾。
葛二老爷倒是一个念旧情的,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一次又一次地帮他还赌债。只是砚台可能是仗着葛二老爷愿意帮他还赌债,竟然胆大包天地越赌越大。
葛二老爷后来就渐渐厌上了砚台。老奴还在侯府时,记得清清楚楚,那砚台已经不在葛二老爷身边伺候了,成了葛府里人人厌弃,避之不及的存在。”
庄嬷嬷补充道,“可是有一点,老奴决定确定。砚台在没染上赌瘾时,绝对是葛二老爷最信任的人。葛二老爷参与了害先世子的事,可有些事葛二老爷也不可能亲自动手,肯定得交代给底下的人。
葛二老爷只要交代底下人办事,其中肯定会有砚台,而且那砚台干得绝对是要紧事。老奴对此敢拿脑袋担保。”
齐睿风双眸幽深深邃地盯着庄嬷嬷,似是要看到她的心里。
哪怕庄嬷嬷确定她此时心里无私,可对着齐睿风这样锐利冷冽的眼神,心还是忍不住一颤。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都是实话,否则可不要怪我到时候心狠手辣,对你一家下狠手。”
庄嬷嬷忙道,“老奴说得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
齐睿风道,“我派人送你回去。记住了,回去后,什么也不要多说。乖乖老实听话,等本世子的吩咐。等那老毒妇死了,本世子放你们一家自由。”
庄嬷嬷也不敢再跟齐睿风讨价还价,连连点头应是。
很快,庄嬷嬷便被人带走了。
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齐睿风和宋挽凝两人。